不办血腥派对

【光切】失控造物(很黑ooc)

黑暗考试月前还是想写一写光切……

第二人称!第三方视角!戏份还有点多

私设众多,又神经又恐怖!

极度OOC!极度OOC!

可能引起强烈不适,看到不对劲请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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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普通的阴阳师,不是源氏那样显赫的高门贵户,随行的轿子把人抬走就好,也不是安倍晴明那样遗世独立的天纵奇才,大小麻烦谈笑间即可决断,总要面对这样或那样尴尬的境地。比如半路上一群和你有仇的非人类恶霸。

看着聚在墙角似乎恶狠狠地盯着你那些恶灵,不少是白天在那户人家除魔的时候眼熟了的,你掂量了一会儿,内心的职业道德终于还是战胜了想要逃走的欲望,拿出符咒打算进行常规的除魔。

不过有人抢在了你前面。

夜色下突然一阵凌厉的光,一袭白衣的翩翩公子仿佛来自虚无之中,刺眼的刀光如一瞬的火花,烧灼得那些邪祟发出凄惨的嚎叫,腥臭粘腻的血液溅了一地,还有星星点点的污渍粘在了他那身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衣服上。

可惜了,你摇了摇头,妖魔的血迹可不是随便能够洗掉的东西,那身衣服说不定就废了,有钱人家毕竟是有钱人家,要是你,出来除魔肯定不会穿得如此精贵。

然而当那公子转过身来,一刹那你几乎愣在了原地,身为阴阳师通晓万物的你理应能用平常心面对这世间的一切美丽,可是眼前的美丽显然有些过头,沉静清澈的面孔仿佛超脱了凡俗的一切杂乱欲念,然而眼角的那颗泪痣却轻巧地添上一笔属于红尘的妩媚。只有神灵的诞物才会如此迷人而无暇——不,真正的神灵不会喜欢完美,而这造物却完美得让人忍不住发出喟叹,忍不住赞美奇迹,忍不住想要上前,替他将洁白脸颊上的血污仔细地拭净。

然后你看到了他衣侧醒目的源氏家纹,这不得不使你庆幸自己还没有被美色冲昏头脑,贸然地上前搭讪。

“……”

那源氏的公子一言不发地看着站在一旁的你,专注的目光让你有些不自在。

是把我也当成了妖怪想要除掉吗?

“这一带夜路多妖魔,最好少走。”等了了半天,那看起来教养极好的年轻人极其吝啬济词句地对你说道。

是认不出我也是阴阳师吗?你笑了笑,开口道:“公子也要小心,毕竟这里还有你没能发现的妖魔藏在暗处呢。”

“藏在暗处?那张姣好的面孔上露出了不曾伪装的疑惑,一瞬间让你觉得眼前这位身手非凡的源氏之人是个毫无常识的稚童。

“这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着一股妖气呢,虽然没有表现出恶意,但也许是躲在暗处伺机攻击呢。”

听了你的话,那源氏的年轻人又警觉望向四周,企图发现那隐藏在黑暗深处的妖魔。

“鬼切!”

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呼唤,那满脸警觉的年轻人突然表情一凛,对着你微微行了一礼,仍然言辞简略地说道:“主人在呼唤我了,还请小心。”

主人?这位样貌不凡的源氏公子竟然还只是一位仆役?你惊讶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看到一位白发的阴阳师正站在远处等待着那被唤为“鬼切”的青年。

你倒抽了一口气,任何有点常识的阴阳师都知道白发在阴阳师中意味着什么——虽然源氏的发色黑白不一,但白发的、并且还是阴阳师的,那就只有源赖光的那一支。

没有一位毫无身家背景的阴阳师会去惹源氏,更绝对不会去惹源赖光,传闻他阴阳术造诣极高,性格有诡秘难测,年纪轻轻就以将源氏的大权在握,声势烜赫之时甚至连安倍晴明都不放在眼里。当然,如果能结交上这样一位大人物,对于一名无名无姓的小阴阳师来说是个往上爬的好机会,可是你只想一个乡野的阴阳师,无需和京都的大人物扯上关系,权衡利弊,你觉得悄悄退开是最好的办法。

可源赖光竟然走了过来,来到了他的“仆役”身边。

“鬼切,你在做什么,我一回头你就不见了?”

被唤为鬼切的年轻人一下子就变了表情,恭敬而顺从地低下头:“我察觉到这里有浓烈的妖气,就过来看看,顺手救下了一位路人。”

源赖光向你投来审视的一瞥,刹那间你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忍不住低下了头。

“路人?”源赖光看着你嗤笑道,“鬼切,不是所有走夜路的人都可以叫做路人,随便救人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可主人不是说过,要斩妖除魔,救济世人吗?”

“鬼切,不是所有的世人都值得救济,忘了我跟你说的该怎么分辨是非了吗?”

鬼切似乎心有所感,,略带歉意地低下了头:“……是,主人。”

“走吧,夜路上多有意外,快些回去为好。”

鬼切正要转身,突然被源赖光扯住了袖子,他似是无奈似是嫌弃地抬手擦了擦鬼切脸上的血污:“和你说了很多次了,注意仪表。”

“是,主人。”鬼切微微低着头,表乖顺地把脸凑向他主人的手掌,像是一只请求爱抚的小动物。

你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两人,总觉得自己还站在这里极其得不合适。而源赖光此时终于又想到了你,他投来冰冷的一瞥:

“若打扰到了您除魔,还请见谅。”

低沉的声音说着道歉的话,却毫无歉意,你几乎屏住了呼吸:“不不,这位公子身手了得,倒是帮了我大忙……”

源赖光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要走,鬼切看了你一眼,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弯下身行了个礼:“告辞。”随即像是怕被抛下一样紧紧地跟住了源赖光。

你远远地看着那青年和源赖光渐渐没入夜色,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时候源赖光会和一个伸手非凡的家仆肚独自行走在这并不安全的夜间小路上。那名为鬼切的青年,无论怎么说,看起来总是有几分傲气的,尤其是他和你说话时的那种态度,带着高傲的疏离,十足是个贵公子的样子。可是现在走在源赖光源赖光身后,那种高傲似乎都收束了起来,只留下顺从和……有些过分的热切,你不知怎的想到了这个词。

可当你再次抬头看的时候,突然惊骇地发现那名为鬼切的青年不见了,跟在源赖光身后的是一团无法形容的污秽,似乎是气体又似乎是液体,只是望着就让人浑身发凉,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你刚想出声提醒,却又发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污秽消失了,跟在源赖光身后的仍然是那名美丽的青年。

与此同时,你发现空气里那若有若无的妖气也渐渐地散去了。

“奇怪,难道那东西是……尾随着那两个源氏之人?是去寻仇的吗?”

“鬼切……这个名字也奇怪的很,谁会个族人取这样一个像刀一样的名字……”

“等等!”你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听说源氏收藏着好几把名刀……几个月以前源氏里传闻源赖光在用刀做付丧神……”

“看着那鬼切,确实漂亮得不像人,难道其实是刀化的付丧神?”

然而这些问题不是你一个小阴阳师能够去思考的,这场诡异的偶遇只是你平淡生活中的一道涟漪,波光一闪便淹没在了凡尘俗世当中。

后来不久你听说源氏讨伐了大江山,鬼王的头颅被源赖光一刀砍下,一时间源氏的权威几乎触及了顶点,阴阳师们似乎都对源氏俯首称臣。可是讨伐的功臣源赖光却似乎消失了,没有他的死讯,但再也没人听过关于他的消息了,这本应是件大事,可奇怪的是根本没人关心,所有人都在赞颂源氏的伟大,但源赖光的名字从一切社交场合蒸发了,像是用完就被抛弃了的工具,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你想起那个夜晚看到那个刀一般锋利惊艳的青年,他呢?是否也和源赖光一样,悄然地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又是一个漆黑的夜晚,你走在漆黑的小路上,疲倦让你脚步有些虚浮,直到看到路边一个头上长角的大妖怪,你吓得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对于普通阴阳师来说,那些拥有人形的大妖怪最好不要接近,他们们的存在就是实力的代名词,普通的阴阳师遇上他们就是自寻死路。

可是,些大妖怪怎么会随随便便就出现在路边呢,他们一般都住在深山当中,没有大事不会轻易出来。

那妖怪有一头漂亮的白发,只在脑后束成细细的一束,头上长着两根属于鬼怪的长角与那身人类的服装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那妖怪一见你露出了然的神色,然后便嘲讽地开口道:

“阴阳师……源氏派来的吗?”

你似乎从他的语调里听出了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若是不及时躲闪大概会被他连皮带肉地一口吞下,可是当那妖怪站起来,你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的感觉。尽管看起来像个行为野蛮的妖怪,但他拿刀的手法却如此地像人类武士,衣着干净,像个养尊处优的贵族,还有眼角的那颗泪痣——

突然你就想起了很早以前那奇遇的一夜:“……是鬼切吗?”

那妖怪停了下来。

“你没认出我?”他皱起了眉,“……对,你不像源氏的人,你是谁?”

“我们曾经在这条路上遇到过,你和你的……主人,从这里经过,你顺手帮我除了妖——”

“啊,我记起来了……”突然地,鬼切身上的杀气消了下去,他放下了刀,“抱歉,刚刚吓到你了。我知道你们这种阴阳师和源赖光不是一伙的。”

你松了一口气,随即无数的疑问涌上心头:“所以,你,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只是变回了真实的我而已。”

真实的他,果然是个妖怪……你想着,又问道:“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呢,你的……主人呢?”

“主人?不是主人,只是个骗子而已……”

骗子?这样的称呼让你觉得很奇怪,你知道源赖光肯定有不少负面评价,再不济也是什么冷血的野心家,残忍的权谋者,却没想到会有骗子这样的称号。

反正这样的夜晚再也遇不上比现在遇到的这位妖怪更可怕的存在了——更何况鬼切表示附近的鬼王与他熟识,只要报上他们的名号就没有妖魔鬼怪敢惹你,那么再晚些回去也就没有关系了,你便坐下来听鬼切讲了关于他的那个故事。

“我本来是大江山的妖怪……”

“…….他把我融进了那把名为鬼切的刀里。”

你倒吸了一口冷气,终于明白了那时候为什么会感受到妖气,那时候估计鬼切刚刚成型不就,源赖光还没能把他的妖气全部封起来,你不由地打了个寒战,要是那时候说出这个疑惑,也许很快就会没命。你既是感叹源赖光的强大——这种禁术可不是想做就能做的,首先要想到它已经不易,更何况还要有支撑这种诡异禁术的强大实力,同时,你也是惊讶他的残忍程度,竟然能把一个活生生的妖怪放进一把冷冰冰的刀融合在了一起,这显然是也违背了人伦的底线,而且这种创造生命的方法……某个古怪的记忆涌上你的心头——可能创造出的根本不是“生命”。

鬼切露出有些委屈的表情,恍惚间似乎还是那个翩翩的贵公子:“我以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新生命的信仰,我信他,敬他……爱他。”

这是看得出来的,你想起回忆里那个鬼切在看到源赖光瞬间褪去一切变得顺从而依恋的样子。甚至他所说的爱他还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爱,你想到。

“可是他只是想利用我除掉大江山的妖怪。”鬼切叹了口气:“知道了真相后有一阵我沉浸在懊悔当中,我必须杀掉源赖光。于是我离开源氏……找机会,向他复仇。”

你沉重地点了点头:“所以,你是复仇成功了吗?”

“成功?”鬼切皱起了眉,“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复仇成功了?”

“源赖光失踪了,难道不是你杀了他?难道他还有其他像你这么强大的仇家吗?”

鬼切愣住了,他的表情停在了那一瞬间。

突然你觉得空气似乎凝固了起来,四周的夜幕浓得仿佛成为了实体,某种不可名状的气息蔓延了开来。

刚刚还满脸疑惑的鬼切突然露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明朗笑容,与此同时,他头上的角渐渐消失,白发变黑,身上服装渐渐变长,鬼切似乎试图变成你上次看到他时的那副模样,但失败了,变化到了一半就停下来了,头上的长角断裂一般只有一半,一身的贵族华服沾满了肮脏的血液和其他不知名的深色液体,还有他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显现出一道道狰狞的伤口,血液仿佛固体一般从那白皙的面颊上翻卷的裂口里里面慢慢地滑出,看起来比刚才全部是妖怪的样子更加诡异可怕。

“嗯,主人失踪了,因为他和我在一起。”

 “什么,什么意思?”你小声问道,眼前奇怪的画面让你寻思着有什么借口能够离开,求生的欲望早已强过求知欲。

“他和我在一起。”鬼切舔了舔嘴角,重复道。

你一惊:“难道你,吃掉了他?”

“吃掉他?怎么可能,主人教导过我不能吃人肉的。我不会吃人肉的。人肉也不好吃,就算是主人的血肉……也一点都不好吃。”

这难道不是尝过人肉的意思了吗……你恐慌得想着。

“我只是向主人学习了一下……既然他能把我从血肉之躯融进无生命的钢铁里,我为什么不能把他,这个冷血无情地不像活人的东西,融进真正的血肉之躯里呢?”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你看到源赖光的脸浮现在鬼切衣服上的血污里,像是突然闪现的幽灵一般,他竭力保持着你曾经看到过的那份高傲和骄矜,但是他扭曲到近乎变形的脸说明他的境况可能并不怎么好。

“告诉源氏的人,让他们来这里——”

“嘘……”鬼切安抚着那张扭曲的面孔,一时间你再也听不到源赖光的声音了,你看到他的面庞在鬼切的安抚下变得越来越稀薄。

“把主人放进来,花了我好大的力气。”鬼切慢慢地说道,“他的体格比我的大不少,拆开来都塞不进去呢。”

鬼切表情飘忽地说着:

“我爱主人。”

“我比人任何人都爱他。”

“他教我怎么用刀,教我怎么分辨鬼魅,教我什么是正义,教我,怎么穿上这些好看又麻烦的衣服。”鬼切扯了扯那身浸满血液的华服。

你几乎无知觉地点了点头,的确,即使是那短短的几分钟你也能看出源赖光对鬼切是十分重视的。

“他教我……怎么亲吻他,怎么跟他上,床……”

哦,这倒是稍微有些出乎你的意外。

“所以,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伤害他呢。不要听他瞎说哦。”鬼切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的身体,仿佛源赖光的虚影还在那上面一样。

猛然间你发现鬼切所指的他的身体好像根本不是人类的身体,也不是任何妖怪的身体,没有形状也没有颜色,仿佛是啸叫的冤魂和执念纠缠在了一起,破碎的华服与那无法形容的躯体粘连在一快,蠕动着起伏,节奏混乱得几乎让人精神错乱。于是记忆被唤醒,那似乎故意被藏在记忆深处的关于那团无法形容的“污秽”的重新浮现在你面前。

“他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那奇怪的“污秽”渐渐向你蔓延过来,张开血盆大口要将你吞没——

“喂,阴阳师,你还好吗,怎么突然发呆了?”鬼切说道。

属于那个正常鬼切的声音突然传来,那些诡异糟糕的画面和气息消失了,你眼前还是那个看起来分外像人的大妖怪,他的脸庞干干净净,没有溅得到处都是的人血和狰狞的伤口,也没有失去理智的笑容和诡异肿胀的身体。

“我,我没事。”你一晃神摆正了表情。

“总之,如果你有源赖光的消息,请尽快告诉我,我会尽我所能来报答你;当然,如果你完完全全站在人类那边,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你和我无冤无仇,只要以后互不冒犯,我也不会来找你麻烦。”

“行……我会留意的。”你心不在焉地答应道,正庆幸刚才所见的一切都是幻影,却突然看到鬼切背后的影子里团成一团的不知名物质正在疯狂地蠕动着,一点一点地吞没了周围的花草植物。

你控制住自己不叫出声来,匆忙地告别了鬼切,在漆黑的森林里惊慌失措地赶着路。

你隐隐约约知道,源赖光那独创的禁术可能造出了一个远超他理解,也远超任何其他人类理解范围的生物……如果不是名为“鬼切”的意志如此强烈地爱着他,如此清醒地恨着他,也许——

有东西挡住了你的去路。

是源赖光。

之所以称之为东西而不是人,是因为你根本看不到源赖光的下半身,你也不敢努力去看清,某种直觉告诉你那是看一眼就会失去神志的东西。

他是从路边的草丛里爬出来的。然而即使是仰视的情况下,这位曾经的阴阳术高手不曾露出一副狼狈的模样,尽管面色苍白如同鬼魅,就要消散在空气里似的,却用那副大势在握的面孔盯着你。

“鬼切让你找我是吧?”

“是,是的。”

“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不要告诉他我已经被他抓住了。”

“啊,什么意思?”

“如果没有那个外壳撑住他,”源赖光嘲讽道,“你也看到了吧,要是那个里面的怪物彻底被释放出来,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那我需要做什么吗?”你小心翼翼地问道,“要告诉源氏去吗?”

“不。那只是我说给它听的。源氏的那批老家伙已经没有人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了。”源赖光说道,“去找安倍晴明吧。虽然我和他算不上关系良好,但是,把你的所见所闻告诉他……他应该有办法给我们做个了结的。”

你点了点头,忍住了去看源赖光藏在草丛里的半身的冲动,问出了一个感觉不该问的问题:“你……后悔吗?”

源赖光深深地看了你一眼。“……我必须为我的造物负责,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附和似的点了点头,终于还是不小心瞥到了源赖光藏在草丛里的下半身。

什么也没有。

源赖光只有半截身体。

刹那间你仿佛听到理智的弦在你脑子里即将崩裂的声音了,你凭着最后一丝伪装的平静用力夺路而逃。

 “主人。找到你了。”是那个浑身伤口、半人半妖的“鬼切”突然出现在那儿,带着某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望向源赖光。

“跟我回去吧。”

你不敢看后面是什么。扭曲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是惨叫也好像是尖锐狂热的笑声,那个鬼切会怎样将源赖光收容进他的“身体”,你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

漆黑的夜里你突然想到上次一看到这对主仆的时候,源赖光替鬼切擦去脸上的血污,那画面温柔得仿佛一对恋人,而如今,那伪装的造物主与他扭曲的造物,终将以真实而肮脏的方式开始他们真正的纠缠。

fin

感觉没讲清楚(掩面),大概就是光光造切的时候其实引来了某种不知名的危险存在,它和身为妖怪的切切同时存在在那个身体了,切切的封印解开,那个存在也就爆发了。(企图描写出一些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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